厨力放出bot

今天是烛压切的结婚纪念日

【烛压切/odate】双刃刀(现代医疗paro)(二)

#现代医疗paro,bug一定有。

#主烛压切,微三日鹤,俱利戏份多,有其他刀刀上线。

#本章爷鹤、一期五虎退上线。


(二)


赶在普通门诊下班前,烛台切带着大俱利伽罗把医院各科室转了一遍,这间医院是市里数一数二的,规模和人流量都很可观。

 

烛台切的人缘很好,这点大俱利伽罗早有预料,毕竟任谁冲着那张帅气的脸,说话都会客气几分。他吃惊的是,烛台切几乎能叫出每一个路过向他打招呼、或仅是点头致意的人的名字,医生,护士,甚至还有几个长期住院的病人。

 

这样大的医院里,职工众多,陌生和疏离才是常态。即使烛台切因为工作性质需要经常在各科室间走动交流,可细致到连保洁阿姨的名字都记得一清二楚,这就让人刮目相看了。

 

之后的寒暄自然而然,他们会聊起天气、工作、病情,通常两三句话后,烛台切就会让大俱利伽罗开始他的"问好"练习。

 

在此之前,他被烛台切勒令不许说出"没兴趣和你混熟"或"我一个人就好"这样的话,不然他就将这项学习任务再延长三天,大俱利伽罗只好别扭而僵硬地向对方进行自我介绍。

 

"记住对方的名字是建立良好人际关系的第一步,这会使他人感到自己被重视和尊敬。"


烛台切领着大俱利伽罗走向最后一个科室,他转身向他如此说道,却发现大俱利伽罗停在了几步开外的外科手术室前没有跟来。

 

烛台切走过去,他知道从门外根本看不见手术室里面的状况。

 

"小俱利主修的也是外科吧?"

 

大俱利伽罗点点头,脚已经向离开手术室的方向迈去。

 

烛台切在刚才的参观过程里明显看出大俱利伽罗对需要技术操作的环节更感兴趣,譬如换药包扎,而对问诊这类与人打交道的事情不甚关心,他道,"医生与其说是技术人员,不如说是服务人员。"

 

不出所料,他又听见大俱利伽罗强调自己对当医生没兴趣,烛台切想起聊天时他的反应,笑着问,"你对长谷部君也不感兴趣吗?你不讨厌他的吧。"

 

大俱利伽罗这回倒是沉默了好一会,才回答,"他的技术很厉害。"

 

"所以小俱利单纯是喜欢揪出病魔然后帅气地战胜它——这样的感觉吧?"烛台切揣测着,"你很向往那种可以和死神抗衡的力量。"

 

这样略带中二气息的描述让大俱利伽罗不想承认,然而认真思考后,他觉得烛台切已经十分接近正确答案了。

 

"可拥有这种力量之后,你要用它来做什么呢?"烛台切放慢脚步,他还想在路上多和大俱利伽罗探讨这个问题,"不想当医生来帮助人的话,耍帅,追女生,还是用来保护自己?"

 

大俱利伽罗又陷入了沉默,显然他从来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

 

"小俱利啊,"烛台切的语气认真起来,"医生的手术刀可是双刃刀啊。"

 

"难道不是单刃吗?"

 

"当我们握起刀,它的锋刃一面指向敌人,另一面却冲着自己。"

 

大俱利伽罗罕见地发现烛台切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他用一种与长谷部相似的凛冽气质理性地叙述:"冲锋战斗的力量自然越强越好,但这种力量发挥的前提是,你要确保另一面的利刃不会割伤自己。"

 

烛台切知道大俱利伽罗现在并不能完全理解他的意思,但这点他与长谷部都深有体会——在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之后。

 

正说着,已经走到了儿科。走廊里温柔的护士们软声细语,正规劝闹腾着的小孩子,或安慰那些仍依偎在家长身边不肯松手的小患者。他们看到前面不远处有一个小孩子正独自坐在廊椅上,怯生生地看向外面,他的手攥在胸前,眼里水汪汪的,好像随时都会掉出一颗硕大的泪珠。

 

烛台切认出那是一期一振的弟弟,今天大概是他来复诊的日子,现在正等着一期一振下班一起回家。

 

一期一振是儿科的医生,前年才转成正式医师,家里有许多弟弟,其中一个就是在长谷部手下工作的药研。烛台切的学长兼同乡鹤丸国永是儿科的主任医师,因着这层关系,平时他与他们走的很近,互相的情况也都熟知。

 

"怎么了,五虎退。"烛台切走过去把他抱在怀里,揉了揉他白金色的软发。

 

"我想小老虎了……可一期哥说我现在还不能见它们。"他的肩膀一颤一颤,正试图憋回马上要掉出的眼泪,"你说它们见不到我会不会很害怕。"

 

烛台切用手心蹭了蹭他的脸蛋。这孩子患有过敏性哮喘,起初发作还不严重,可后来愈演愈烈,来这里检查后确定了过敏源,一期一振只能忍痛把陪伴了他三年的五只小老虎送走了。

 

烛台切柔声安慰着,他的声音低沉下来十分有磁性,"小老虎会害怕,但它们五只在一起互相陪伴鼓励着,就会勇敢地生活下去,就像五虎退一样,只要有兄弟陪伴,就会勇敢地坚持把病治好,对不对?"

 

"治好了病它们就能回来了是不是?"

 

烛台切露出一个令人安心的笑容,"当然。"

 

五虎退深吸一口气,使劲地点点头,他想起什么,从口袋里摸出一枚糖果,递给烛台切,羞涩地笑着说:"今天下午来之前秋田送我的,很甜的,你要不要尝尝看?"

 

烛台切把他从怀里放到地上,蹲下来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大俱利伽罗就看到那孩子一脸期待地跑到自己跟前,眼睛里亮闪闪的。

 

"大哥哥,你能不能让我看看那条龙,作为交换,这颗糖给你。"

 

大俱利伽罗有些手足无措,他皱眉看向五虎退身后的烛台切,始作俑者正在偷笑,用嘴型比着,"你可别把他惹哭了。"

 

没有收到回答的五虎退肉眼可见的委屈起来,大俱利伽罗生怕他真的掉眼泪,只好接过那颗糖,蹲下来默默挽起袖子。

 

遒劲的黑龙盘旋在肌肉之上,栩栩如生,虽然看不到龙头部分,但依然充满惊人的气势,五虎退发出了小声的惊叹,他跃跃欲试的想要触碰,于是眼睛看向大俱利伽罗征求意见。

 

大俱利伽罗也只能点点头。

 

"哟!这可真是条帅气的龙!"


突如其来的人声从背后近在咫尺的地方响起,把大俱利伽罗惊得差点坐在地上。

 

一个穿着粉红色医生制服的银发男人从身侧出现,他活泼的气质配上这样俏丽的外衣颜色竟是毫无违和,他走过来抱起五虎退,两人轻轻碰了碰拳,"太棒了,我们成功吓到他了。"

 

大俱利伽罗郁闷地站起身,想来刚才五虎退早就看见这男人从背后悄悄接近自己了,只是并没有出声提醒。

 

烛台切适时地清了清嗓子,示意又到"问好"的练习时间了。

 

大俱利伽罗忽然觉得从傍晚开始的经历才真正称得上魔幻,他调动全部理智压下想要立刻从这里转身离开的冲动,机械地鞠了一个躬,棒读到:"我是大俱利伽罗,实习生,请多指教。"

 

"鹤丸国永,"银发男子介绍着自己,冲他伸出手,"不过比起指教我觉得惊吓更有趣,你认为呢?"

 

被单手抱着的五虎退开心的点点头表示赞同,之后又因还没摸到那条帅气的龙而显得有些遗憾。

 

听到后半句,大俱利伽罗默默地收回了刚伸出一半的手。

 

鹤丸笑了笑,他打量着大俱利伽罗,"我们似乎在哪里见过……算了,有没有兴趣来我们科啊,我觉得小朋友们一定都喜欢你——"他狡黠地眨眨眼,"这条龙。"

 

烛台切听闻走来挡在大俱利伽罗前面,他冲鹤丸笑着说:"不好意思,有主了,不外借。"

 

鹤丸一副感慨世风日下的模样,"啧啧啧,光忠啊,你竟然会背叛长谷部。"

 

烛台切忽的冲鹤丸摇摇头,眼神向大俱利伽罗那边频频瞥去,鹤丸似乎意识到了不对,他试探地改口道,"啊,我是说,长谷部那个工作狂活该没人要,光忠你值得更好的。"

 

烛台切垂下头放弃了挣扎,"鹤先生,您赶快带五虎退回去找一期吧,还有这周末不要来我家蹭饭了。"

 

听到最后一句鹤丸有些着急,"哎光忠,我没表达清楚,我是想说——"

 

在鹤丸更离谱的下半句出口之前,烛台切拉着大俱利伽罗飞也似地离开了。

 

走在回去的路上,大俱利伽罗还想着刚才看到的,他问道:"那个男人——"

 

烛台切像被踩住了尾巴一样,有些急迫的说道:"鹤丸很喜欢恶作剧,所以他说的你不要当真。"

 

"不是,我想问他的制服为什么是粉红色的。"

 

"啊?"烛台切听到大俱利伽罗原来是想询问这个,默默松了一口气,"其实原本也是白色的制服,但鹤丸当主任之后就改成粉红色了,他说小孩子对白色有恐惧心理,粉红色会显得更亲切。"

 

大俱利伽罗勾起嘴角,心想,倒像是刚才那个人会做出的事。

 

"效果确实不错,"烛台切笑了笑,"唯一的副作用是自那以后没有多少男医生愿意进儿科了。"

 

大俱利伽罗想象了下烛台切和长谷部穿上这样的外衣,立刻就被富有冲击力的画面震撼到了,他甩甩头扔开这些杂念。

 

"你很在意长谷部。"

 

烛台切的脚步被这句话绊了一下,索性停下冲大俱利伽罗认真解释起来,"啊啊,鹤丸真是的,小俱利别误会,我和长谷部君大学是同班同学,之后又一起工作这么多年,所以被大家开开玩笑也是正常的事,话说回来长谷部君那么优秀,关注和在意他的也不止我一人,好了,今天晚上还有别的安排吗,没有的话我开车送你回学校吧。"

 

大俱利伽罗听着烛台切这有些掩饰意味的长篇大论,有种扳回一局的畅快感,他又回忆起长谷部听到相似的话时截然不同的反应,忽然觉得人与人之间的交流也不全是那么无聊。

 

"你难道也不喜欢当医生吗?"

 

"嗯?"烛台切有些好奇大俱利伽罗如此发问。

 

"选择了这样的岗位。"

 

"这个啊,"烛台切笑着说,"以前我也是临床医哦,不过出了点意外。"

 

大俱利伽罗想起他的眼罩,意识到自己也许踩了雷区,他低声道,"抱歉。"

 

"并不是需要你道歉的事,"烛台切摇摇头,他还保持着笑容,大俱利伽罗却觉得他笑得有些悲伤,"我现在的身份依然是医生,只是在用另一种方式帮助患者,我觉得两者没有太大的区别,更何况——"

 

我还能留在长谷部君身边。

 

他顿了顿,咽回了这句话,"更何况我还能有空余的时间去做自己的事情。"

 

"嗯。"大俱利伽罗继续向前走去。虽然从言行到气质烛台切都与长谷部相去甚远,但他有种模糊的感觉——他们其实有着相似的灵魂。然而同性的磁极注定相斥,那一点微妙的距离也许永远存在着,横亘在他无法涉足亦无法看透的层面,使那两人不会更贴近,也终将不会分离。

 

 -

 


周五晚上的聚餐依然如约来临了,这是大俱利伽罗实习的第三天。

 

白天他跟着烛台切满医院乱跑,看他用百分之两百的耐心和高超的谈话技巧在上级领导、众多同事和投诉家属之间周旋起舞,晚上他静静走回急诊区,挑一个合适的位置,继续欣赏长谷部的战斗。

 

白天与黑夜是两个不同的战场,在他见识过烛台切是如何在自己的战场上挥舞刀刃后,他就理解堀川当时的赞叹是多么发自真心了。

 

"光忠,你也知道我们接收这样的病人是很为难的吧。"


在被烛台切礼貌的戳穿并细致的分析了病情病因后,心内科的医生放下推诿,终于袒露了真实想法。

 

"我了解,救治这样一个重症病人的时间已经足够治疗其它许多人了。"烛台切十分诚恳地附和,他装作惋惜的样子,"能不能完成指标倒是小问题,本来我觉得年底去美国参观进修的机会一定是你们的,现在看来估计要被心外科抢走了。"

 

"什么?"眼见对方眼中有了波澜,烛台切趁热打铁,"这种疑难杂症是绝佳的参考案例,写在申请上必然十分有说服力,你也知道,之前几个重症患者可是都送到他们那里去了。"

 

显然医生有些动摇,可依旧在挣扎,"风险还是太大,万一救不回来……"

 

"我会帮你做好备案,一切纠纷我来解决。"

 

收到烛台切这样的保证,他终于肯放心地在接收文件上签了字。

 

大俱利伽罗跟着烛台切返回时忍不住问,"你就不怕真的担责任?"

 

"你以为能进这家医院的医生都是菜鸟吗?"烛台切叹了口气,"我毫不怀疑他们的能力,他们也只是怕被双刃刀割伤而已。"

 

大俱利伽罗回想起烛台切这几天处理的医疗纠纷,其中多数是家属的无理取闹,医院的治疗都按照正规流程进行,符合要求,并不理亏。

 

他仔细想想,突然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连最安稳的b超室都有人投诉医生在做检查时大声聊八卦,本该是纠纷重灾区的儿科却一次问题也没有。

 

准确说,是没有需要烛台切出面处理的问题。

 

大俱利伽罗想起儿科的负责人是那个热爱惊吓的银发男人,在第二次见面时他已经开始热情地称呼自己“小伽罗”了,他不得不怀疑这是烛台切的授意,但眼下他依旧向烛台切表示了自己的疑问。

 

"这个啊,"烛台切忽然笑得十分灿烂,"鹤丸他有贵人相助,自然是不需要我出面的。"

 

大俱利伽罗马上就在晚上聚餐前见到了烛台切口中的这位贵人——三日月宗近,全国享有盛名的三条医疗集团的董事长。

 

烛台切订了医院附近的这家小餐馆,这里距离医院不远,装修很是别致。今天长谷部值夜班,烛台切便拉了鹤丸出来,三人选了一处靠窗的位置坐下点单,菜单翻到最后的酒水页时,被鹤丸按下了。

 

“怎么,今晚你还要回去值班吗”烛台切问道,他记着今天应是轮到一期一振当班了。

 

鹤丸没有回答,只是看了看手表。外面忽然传来车笛声,紧接着大俱利伽罗看到一辆停在路边的黑色宾利闪了一下车灯。

 

“呦,来了。”鹤丸起身小跑出去,不一会来到那辆车前,他拉开后车门,从里面坐着的人手里接过什么东西,天色昏暗,大俱利伽罗看不清那人的面容,但依然能看到他端正优雅的坐姿,和举手投足间流露出来的高贵气质。

 

他们交换了一个拥抱,鹤丸似是亲吻了他,而后车门关闭,车辆极快地驶离了。

 

鹤丸吹着口哨走进来,他把手里的东西往桌上一放,笑着看向烛台切,“喏,算是上次的赔罪。”他又凑近小声道,“我那时真不知道他是长谷部的侄子。”

 

烛台切打开包装,盒里露出的是一瓶白金色系包装的甜白葡萄酒,大俱利伽罗瞥过标签,1811年的伊甘,他倒吸一口凉气,凭他以前在酒吧里的见识,这瓶酒恐怕比这家餐馆的全部家当还要贵。

 

烛台切显然也被吓到了,他把酒迅速装了回去,哭笑不得的看着鹤丸,“就为这个你让他专程送酒来,也太看得起我了。”他把酒推回去,“你还是自己留着吧,我怕被小偷惦记。”

 

鹤丸倒显得无所谓,他直接要来开瓶器,熟练的取下软木塞,在三人杯中各自倒了些,几百年的窖藏让酒液呈现均匀的白金色,这么名贵的酒用如此简陋的杯子漫不经心地盛装,连大俱利伽罗都觉得有些浪费。

 

“在这里喝完就不怕被惦记了。”鹤丸在灯光下摇着杯子,又将杯口贴近鼻端轻轻嗅了嗅,浅浅抿了一口后,满意地闭上眼睛感受舌尖的回甘,“其实也不是专程,他来附近开会,我让他顺路给我捎点用来赔礼道歉的酒,谁知道一出手这么大方。”

 

鹤丸看起来很受用这样的惊喜,他双手抱着后脑勺靠在椅背上,右腿搭在左腿上,“多难得的机会,长谷部是没福气享受了。”

 

烛台切也拿起自己的酒杯慢慢品了起来,“他本来就不喝酒。”

 

“是啊,哪天要见他在这里喝酒,那一定是撞鬼了。”他又补充一句,“仅仅是出现在这里就很稀奇了。”


“要不要打赌他下次会不会答应我们的聚餐。”鹤丸突然来了兴致,他抓了抓头发,“坏了,我已经忘记上次成功约他出来是什么时候了。”


烛台切笑着说,“我赌他不会来。”


鹤丸撇撇嘴,“巧了,我也这么觉得。”


这样的场合大俱利伽罗一向从头沉默到尾,他只负责对付手里的酒杯。鹤丸和烛台切一样都是擅长活跃气氛的人,从不会冷场。他听他们从泌尿外科龟甲贞宗的黄笑话又一次超越了同科室的笑面青江,聊到CT室的明石国行第一天上班就被院长抓到在睡觉,再聊到神经内科的髭切今天依旧叫错了弟弟的名字,鹤丸对此感叹道,“真不知道他有什么资格给别人治疗老年痴呆。”最后他们又把话题扯回了本该出现在聚会上的另一人。

 

“长谷部已经连续值了三天夜班了吧,明明都坐在主任的位置上了。”

 

“他可不会像你那样压榨一期,”烛台切笑笑,“他们工作量太大了,也没人愿进急诊科,一直很缺人手。”

 

即便每天都有不同科室的医生去急诊轮值,加上一些实习生从旁辅助,忙到脚不沾地的状况仍是常态。鹤丸开着玩笑,“托他的福,石切丸的生意至少减了三分之一。”

 

石切丸是三条集团的核心成员,手下负责一条殡葬产业链,这也是三条的业务之一。

 

玩笑过后他又露出些许担忧的神色,“但话说回来,以前就算了,现在连堀川和药研都升为正式医师了,他值夜班的情况反倒变本加厉了。”

 

烛台切转着酒杯的手突然停下了。

 

“我劝过他。”他金色的眼瞳暗了几分,“又或许是因为我劝了他。”

 

知晓前情的鹤丸沉默了一会,他拍拍烛台切的肩膀,“别担心了,大不了套麻袋打晕过去扔回家里,或者偷偷往咖啡里放点安眠药,再不然找歌仙借几针安定,反正他们麻醉科里多得是。”

 

鹤丸一本正经地出着主意,大俱利伽罗一瞬以为自己正在参加什么绑架计划的犯罪会议。

 

正聊着,一辆速度快得不正常的轿车向医院的方向驶来,即使是转弯时也丝毫没有减速的动作,车轮在地面上摩擦出刺耳的长音,紧接着便以猛烈的碰撞声收尾了。

 

空气凝滞了一秒钟,鹤丸当机立断掏出一张纸钞拍在桌面上,三人立刻起身夺门而出,向事发地冲了过去。

 

 TBC



小俱利和鹤丸每日助攻成就(1/1)

我爱短刀小天使们!

让鹤丸穿粉红色才不是我的恶趣味

一瓶1811年的伊甘拍卖价折合人民币31万,这才喝了几口就被扔下了,我写的都有点肉痛……三日月:这很贵吗?(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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