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力放出bot

今天是烛压切的结婚纪念日

【烛压切/伊达组】ngo志愿者/海豚驯养员设定脑洞记录

#和萧山老师一起脑补的一个烛压切/伊达组脑洞,估计不会有成品文了,但是攒了不少情节索性还是整理发出来,一些地方没想好怎么整理干脆直接以对话体呈现出来,大家随便吃吃(


#明明是个很帅气热血的故事最后突然歪成美食节目:

我——蛮好的(上战场就轰轰烈烈退下来就柴米油盐……这模式百吃不厌。

萧山老师—— 轰轰烈烈就是公益事业,柴米油盐比肩米其林料理。

结论:我cp世界第一尊。


#萧山老师的部分以粗体显示,另外的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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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总体设定与烛压切的相遇】


萧山老师:

部是驯养员,修长矫健的体型穿起潜水服特漂亮,潜下又和海豚一起浮出水面。光忠是ngo志愿者,致力于鲸类保护,成天乘船各个海域跑。


请自由想象船上的光忠:就穿衬衣,袖子挽到肘部,脖子上挂着护目镜,头发飘在海风里。他伏在小艇的栏杆上伸出手,头顶掠过海鸥,海豚追着小艇一路游过去。


光忠有个兽医身份,借此混进海洋馆,从而遇到了部。光忠去医治一头衰弱的海豚,本来它在自然状态下都能活更久,但演出严重损害了它的健康,部以为把它照料得够好了,就很内疚。


光忠说,这不是你的错……但你的工作就是在加速它的死亡。


部非常恼火,反问光忠是什么意思,光忠就和他解释。部反驳道,圈养至少能保护它们不被捕猎,用于表演的海豚只是一部分。


光忠说,长谷部君,你做了错误的假设。事物并不像硬币一样只有两面,这一部分并不是必要的牺牲。如果你能继续听我说下去,我们还有另外一个选择……更艰辛,更少血腥的选择。


部还没消气,因为光忠刚才建议给这头海豚安乐死。他继续追问,你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光忠答,至少你是爱着它们的,虽然方式有些错误有些盲目,你也全心希望它们能够安定生活,否则我不会告诉你这些。


部大概猜出来他的身份了,就问,你不是普通的兽医吧?其他兽医只会想着怎么让海豚活得更久,而你一直在考虑怎么让它们自由:既不受捕猎也不被圈养的自由。光忠看了看旁边水槽里的海豚,突然换了个话题:我不确定你是否清楚这个事实,长谷部君……海豚是高度智慧的生物,完备到具有自杀的能力。如果它们再也不想活下去,会自动断绝呼吸。这就是为何圈养表演的海豚平均寿命普遍短于预期的原因,长谷部君,它们像人一样自杀,像人一样不自由不快乐。


长谷部一听,二话不说跳进了水槽里,游向那头海豚,抱着它浮出水面,海豚仍然是一张微笑的脸:它们的吻部天生有上扬的弧线,无论如何悲伤,人类看来也是笑着的。光忠说,再这样下去,它要么自杀,要么接受我的安乐死,或者,像之前说的还有第三种选择,让我把它带出去放走。


(在这里插一段闲话,中学时对动物行为学有点兴趣,于是看了很多paper,有个关于海豚的研究很有意思……是研究海豚情绪的,那作者说,很难定义海豚具有真正的表情,但它们的“笑容”在愤怒和悲伤的情景下都颇为鲜明,归根结底“海豚的微笑”只是人类的意淫。)


光忠知道,自己说到这份儿上,就跟喊话要偷海豚没什么区别了。他在海洋馆的夜灯下凝视对方,说,我明天会来带走它,理由是转移治疗,ngo会在观察一段时间后放归。如果你同意……


这时候只要部一叫警卫,光忠就得完蛋。但他一直没说话,背后传来海豚尾鳍拍打水的声音,夜灯和着海水幽幽的青色,在地板上投下波纹。他突然拿起旁边的手机,打了个电话。光忠手一哆嗦,差点没听清他在说什么,直到部挂了电话问他:明天几点?


当然这对部来讲相当于渎职,恐怕这工作也要保不住。这后面还得有个情节,就是正式放归海豚那天,光忠给他发了条消息,约在港口见面。部请了假,穿着常服去见他,这是两人第一次在工作场合之外见面,前所未有地放松又紧张。他看着远处等在海堤上的光忠和下方停靠的小艇,一步一步走近。光忠对他露齿一笑,带着他上了贼船,和同事介绍时,只说是最近认识的朋友,救出这只海豚全靠他帮忙,没报出他的职业。


这里的同事就是伊达组(俱利:不想和人类混熟),除了小贞还在上学不在场。不过ngo其实也是危险系数很高的行业,所以他们也不是每次都让贞上船,有看过捕鲸船用高压水枪喷射ngo快艇的报道,还有用鱼叉枪的……也想到一点补充的设定:光忠和鹤丸都曾在面对暴力捕鲸团体时受伤。他就是伤了右眼,而鹤被鱼叉刺伤了腰部,是想起姥爷本体刀身上也有伤。


【关于长谷部】


我:

想着部帮海豚回归大海寻回自由似乎可以对应他从过去阴影里走出帮自己解脱这一点……于是想补这么一个背景。


还是养父设定,部的养父靠猎渔为生,是个严肃又壮实的男人,平时看起来不易亲近,只有每次出海回来成交完货物后脸上才会带着笑,他会给部捎来很多有趣的小玩意,讲大海的无垠与波澜壮阔,可绝口不提自己的辛酸艰险与劳累。部成年后两人的沟通越发稀少,经常会起冲突、冷战。


养父有一次捕获到海豚,见它们机灵可爱就忽然心软,没把它们卖去屠宰场而是卖给了海洋馆。那之后没多久养父出了海难去世了,有些情感没来的及表达,有些矛盾没来的及化解,便永远成了遗憾,这对部的打击很大。


部找到了收买那些海豚的海洋馆,第一次看见那些海豚时,有一只海豚很亲近的游过来,它在池边抬起头,那样一种和善又亲近的“微笑”让部立刻想起了他逝去的养父……于是部决定成为这家海洋馆的驯养员。这些海豚身上带着他养父的影子,是他家人般的存在。部不擅长表达情感,但这些聪敏的家伙每每可以捕捉到他的感情变化,不仅默契配合他的指令,日常相处中也会无声的安慰陪伴他。


所以光忠在指出问题时,部才会显得非常愤怒,因为他以对待家人的态度去照顾它们,并且自以为摸透了他们的脾气性格。但遇到光忠他才意识到,从第一眼开始的那个微笑,就是他自作主张的牵强联想。他或许根本不了解这些海豚究竟想要什么,就像他以前从来不了解养父的心思,海难发生后,就只是沉湎在过去的遗憾里,选用这种方式自我安慰罢了。


因此当他下定决心把海豚放走时,也是决定振作精神从过去走出了。对海豚来说,只要知道自由对他们来说是最重要的就够了;而纵使自己再也没有机会去理解养父,但只要记住他对自己的爱与关怀便也足够了。


萧山老师:

正好接着一个情节。就是放归海豚时,光忠叫他过去道别。部穿上潜水衣下去,亲手打开水箱,看到海豚探出头来,脸上仍是他熟悉的微笑。海豚游出来,像之前表演时一样,和他一起升上水面,用长吻碰了碰他的脸颊,之后一转身消失在远海里。海豚的吻带着海水的盐分,他嗅到混杂着锈气的海腥,和养父归家时身上的气味一模一样,自己还没察觉,眼泪就流下来。


我:

他的养父是逝于大海,您这个情节就好像是养父的灵魂回来亲了亲他最爱的孩子,然后又回到了他的归处……


萧山老师:

一生捕捉巨鲸的人,最后必然死于海上。


【关于俱利】


萧山老师:

说说俱利,他也是渔家的孩子,从小就在海边长大,晒得黝黑,也练出一身好水性。他救过搁浅的海豚,所以对它们很是亲近。然而老家每年都有大型的捕鲸活动,他救过的海豚最终又难逃一死。每年有一天,港口和近海都会被染红,所以他日渐养成了孤僻叛逆的性子。他站在市集边,看着一车一车死去的海豚被运走,染血的尸体堆叠在一起,脸上看起来却还是笑着,像做了一场好梦。


这一年开捕的时候,他自己驾船出海,想把海豚群从港口赶走,中途遇到一艘小艇,被吓一跳:船头有两个人,都一身血。其中一个向他求助,问他附近有没有医疗站。俱利看到船上没有捕鲸的设备,就把这两个带回了自己家,趁着大人不在,给他们做了简单的止血和消毒。倒不是什么致命伤,留疤还另说,只是其中一人右眼保不住了。


他有些遗憾。一个很英俊的男人就这么破相了,任谁都会觉得可惜,对方却先和他说起话来,说自己和朋友出海时遇到了偷捕的渔船,两边起了冲突,没想到那边装了鱼雷枪和弩。他不爱交际,这时候却莫名对两个陌生人感到亲近,就问,你们也是来阻止捕鲸的吗。


对方显然注意到了那个“也”,另外一个伤了腰的人原本躺在床上,这时候突然坐起来:你是不是还没中学毕业?正好考虑考虑大学志愿。接着拿纸笔唰唰写了学校专业研究室、一把塞到少年手里。这两人很快就离开了,只留下那张写字的纸。俱利一向对学校没兴趣,这时却发现,有比自己的船能触及的更远的地方。


后来他进大学拿了专业方向的学位,因为天生能亲近动物,手臂上还有龙纹身,同学就笑他是龙王转世,才能让海里的都服帖。毕业后他照着那纸上留的联系方式找人,几番折腾后终于联系上那两个访客。


也是约在海堤见面。他走过自己熟悉无比的栈道,在另一头看到一艘小艇,两个人,一个右眼戴眼罩,另一个白衣,见到他就笑:长高了。


【关于烛压切的某个梗】


我:

长谷部加入后,任务还是集中解救海洋馆里的动物。某一天长谷部问光忠他的眼睛是怎么回事,光忠也没藏着掖着,直说是某次阻拦捕鲸时对方野蛮的回礼。长谷部忽然就沉默了。光忠意识到他似乎过于残酷直白了,但他确实有必要认真地与长谷部谈论一下这份工作的风险性。


光忠说:“长谷部君,你看到了……这份工作有一定的危险性,不只是被送进警察局,甚至会——”


“光忠”,长谷部打断了他,他神情严肃,犹豫着把手指伸进他的眼罩,指尖传来凹凸不平的触感,他抖了一下:“失去这只眼睛时,你在想什么?”


光忠愣了愣,没预料到长谷部会这么问,他叹口气,苦笑起来:“我在想,鱼枪刺进肉里原来这么疼。”


“现在还会疼吗?”


光忠把手覆上眼罩,刚好包裹住长谷部的手指,他的神色凛然又哀伤:“该怎样说……曾经有一枚装有炮弹的鱼叉擦着我的头皮飞过去,刺进了附近一只抹香鲸的后背,它在剧痛中垂死翻滚挣扎,我站在艇上望着它,右眼痛得几乎站不稳,可真奇怪啊,伤口早就愈合,这只眼明明已经不存在了。”


“因为我们看到了远比这更为痛苦的事,那么打在你身上或我身上并没有区别,早一刻晚一刻也没有区别。”长谷部平静地说,“明天带我上船吧,光忠。”


萧山老师:

光忠啊……多少人回顾疼痛,都是可怜、心虚、不甘,但他不一样,因为他不只为己身而痛苦。“At heart, I'm a soldier who did not know how nasty and ongoing the battle was going to be and lost some people and took some hits, and I feel like now I've got a Purple Heart, and I'm back.”


长谷部这里就让我想起顾炎武的《精卫》:万物有不平,尔何空自苦?长将一寸身,衔木到终古。我愿平东海,身沉心不改。大海无平期,我心无绝时。呜呼!君不见,西山衔木众鸟多,鹊来燕去自成窠。


一直特别喜欢这首……正好合了这里的主题。乍一看ngo的热情可能是出于对捕鲸暴行的仇恨,但恨与爱大多数时候是彼此消长的,很难双方都达到峰值。如此坚持至死,更深的原因大概只有爱。


【关于小贞】


我:

光忠与小贞相遇是在海洋馆里,那时他正与馆员周旋试图把一头病重的海豚运送出去,但很遗憾那只海豚没有撑到重获自由的时候便死去了。小贞那段日子一放学就会来海豚馆,经常问光忠它什么时候可以恢复健康。小贞说那只海豚是他最好的朋友,它帅气又聪明,见到自己一直很热情,可他总觉得它有些不开心,他猜想是饲养员原本给它起的名字太土了,于是自己重新给它起了一个华丽的新昵称,还没来得及告诉它,饲养员就说它生病被隔离了,他就天天跑过来询问。光忠不忍心告诉小贞那只海豚已经离世了,于是告诉他,自己偷偷把他放回海洋了。


小贞自然说他胡说。光忠就说,我没骗你,我的工作就是解救海豚把它们送回海洋的。小贞还不信,非要缠着光忠拿出证据,光忠只好把他带回去,给他介绍了自己的工作和伙伴。他的话本来半真半假,没想到小贞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只好随便找了一张之前放生的海豚的照片告诉小贞,这就是他的那只海豚。


小贞一直盯着照片看,沉默许久才忽然问光忠,是不是因为人类把它们关了起来它们才会不开心,才会生病?光忠说,是,它现在重获自由,你应该为它开心,所以不要难过了。小贞就说让我加入你们吧,如果和你们一起坐船出海我就一定有机会再和它相遇,我还要告诉它我为它起的新名字呢!光忠蹲下来摸摸他的脑袋笑着说,好,它一定很期待它的新名字。


但其实小贞看到那张照片时就知道那不是他的海豚了,虽然大家长得差不多,可他就认出了这不是它的那一只,也想到它可能已经死了,所以那时候他就下定决心以后要加入光忠这个团队。


小贞后来跟着光忠他们见了很多只海豚,他给每一只海豚都起了帅气的名字,但他心里最初的那个名字却一直保留着没有使用。光忠他们给一些海豚做了标记用于后续跟进研究,但是连光忠也惊讶小贞即使不看标记也从来不会弄混它们,这时候他意识到小贞说不定从一开始就识破他的谎言了,不过他也没再提这件事,算是心照不宣吧。


萧山老师:

大人的white lie倒是经常用到的情节,用于展现大人的善意, 小孩子识破之后却没说出就比较少见了,大概这就是所谓“长大的瞬间”,小孩子的理解与温柔。


这里想到一个后续。光忠知道小贞想要加入团队的意图后,自然有惊喜和赞许,但更多是担心他的安全。但既然是之后的事情,现在直接拒绝并没用处。思来想去,他告诉小贞,想要加入他们必须经过一点入门考验。他把贞带到一处房间里,打开了音响设备。


封闭的空间顿时充满了一种高频的声音,少年突然感到无可言说的绝望和恐惧......一两分钟下去,他觉得过了一小时,心堵得难受。他求救般看向光忠,示意自己无法忍下去,光忠便关了音响带他出去。平静下来后他问光忠那是什么声音,对方答道,是自己在港口围捕海豚时,冒险潜入用水下录音设备录入的,海豚群最后的痛呼。


他想用这个方式提醒小贞,ngo的工作并不只有潇洒快意和表面的英雄形象。倒不如说,成为英雄的过程是一个向量,而指向标是与光辉程度等量的痛苦。


一位友邻说过:衡量这个英雄角色是否单薄虚飘,就一个方式。如果你能拥有他/她的能力、财富、恋人和声名,但必须同时经历其经历过的一切痛苦,你是否愿意?


普通人自然是难以应允的,但普通人中的英雄可以做到。从这里开始,小贞有了更现实的认识,由之而生的还有不愿妥协的热血和高傲。这点像光忠:知难,然后仍贯彻到底。英雄之所以为英雄,有时候就靠那么一点常理无法支配的固执力量。


我:

是这样……是必要的一步。鹤丸光忠俱利和部都是深刻了解了残酷的现实才加入进来的,但小贞还小,见识的可能也只是个体的生死,对这份工作空想的热情高于实际的觉悟,与其到后面崩溃真的要在最初就做好心理准备。


萧山老师:

所以这也是大人的温柔了,不直接否定小孩子的梦想,而是带他见识这梦想更全面的部分,选择权仍在孩子手中。


而且贞一定要在这时有一次害怕,小孩子对死亡的瞬间表现恐惧是正常的,即使是这些身经百战的大人,也一样会有恐惧和悲伤的情绪。这个点也是从某超英角色那里学来的:角色如果想丰富真实,就不能吝于表现英雄的恐惧。英雄不是别的,就是全部的真实。


我:

啊sada酱T^T………英雄不是不恐惧,而是面对恐惧时也能执着地站到最前方。


萧山老师:

少年感多棒啊,闪闪发亮的,笑着站在船头,他不是天真愚蠢,而是目睹残酷后仍热血不死。而他也不是孤军,有同伴和领路人。


【关于烛压切见岳父?梗】


萧山老师:

就是团队里彼此混得烂熟之后,长谷部经常去和伊达组一起吃饭。某天光忠在厨房里紧张兮兮,问来打下手的俱利要不要做鲅鱼。俱利嗤之以鼻:做个鱼怎么还这么多事。


后来他忙活半天端出来一道鲅鱼,长谷部还问今天怎么突然这么费劲要做鲅鱼。光忠说是鱼汛到了赶个新鲜,就这么搪塞过去。


这个其实是我老家的习俗.......每年五月鱼汛的时候,女婿要上门给岳父家送鲅鱼(。


做设定的时候不自觉代入到自己老家了.....虽然对日本背景不太合适,但我还是想借场景让他们谈恋爱(。多山的海滨城市,有坡道有栈桥,近海小岛有灯塔。海岸一线是西洋建筑群,教堂钟楼总督府,春天樱花秋天枫叶。


还想让光忠做蒸鳕鱼,虽然都是我自己的菜谱。鳕鱼去鳞留皮切厚片,用姜、胡椒和料酒腌制去腥,红椒和小米椒捣碎,金华火腿和香菇切丝铺在鱼片上加水蒸七至十分钟出锅,特别鲜美。


部小时候还跟着养父去海边挖蟹捡蛤蜊,养父捕来虾子,支小锅舀海水进去,只加葱姜煮熟。啊,想到一点照应。有一天光忠带部去巷子里一家小店,神神秘秘地说这家老板有料理海鲜的绝活。菜端上来,部尝一口就惊了。这海虾的味道和他小时候吃的九分相似。他小声问光忠,这老板有什么配方。光忠回答,要说也没秘诀,就是当天现捕的海虾加葱姜用海水煮熟,这样能出原味。这家店也是三次元去过的,一家小馆子,老板性情中人。所以,对部来说“回乡”总是意外之喜。


我:

以及说到表白就还是想在海上!!他俩大概都默认海洋是自己最终的归宿了,另一个归宿是对方,嘛部顺便也带光忠见见岳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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